在欧洲几千年的历史里,大航海时代,宛如一场惊心动魄的变革,深刻地改写了欧洲的命运,让这片古老的大陆在历史的长河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随着航海家们勇敢地驶向未知的海洋,一切都开始改变。航海技术的突破,仿佛为欧洲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那些勇敢的探险者们,驾驶着帆船,穿越汹涌的波涛,跨越遥远的距离,发现了新大陆,开辟了新航线。他们带回的不仅仅是黄金、白银和香料,更是全新的视野和无限的可能。
谁能想到, 偏安一隅的小国,葡萄牙,便是大航海时代的先驱。15世纪初,葡萄牙还只是伊比利亚半岛上的一个小国,但亨利王子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他建立了世界上第一所航海学校,培养了大量航海人才,开启了葡萄牙的航海时代,在亨利王子的倡导下,葡萄牙人开始沿着非洲西海岸航行。他们建造了适合远洋航行的船只——卡拉维尔帆船,这种船具有良好的航海性能,能够抵御风浪。1488年,葡萄牙航海家迪亚士绕过了非洲南端的好望角,开辟了通往印度洋的新航线。1498年,达·伽马沿着迪亚士的航线,成功抵达印度的卡利卡特,开启了欧洲与亚洲的直接贸易。葡萄牙人通过航海贸易,获得了大量的财富,建立了庞大的殖民帝国。
大航海时代,是欧洲的荣耀,也是欧洲的罪恶。它让欧洲从沉睡中觉醒,走向了世界的舞台中央。它让欧洲人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也让他们在财富和权力的诱惑下迷失了方向。但无论如何,这个时代都已成为欧洲历史中不可磨灭的篇章,它见证了欧洲的崛起,也预示了未来世界的格局将因之而改变。
在这汹涌的浪潮中,葡萄牙就像是一艘卡拉维尔帆船,乘风破浪,随波逐流,被历史的洪流裹挟向前,又被推到了海岸上,最终成为了一个纪念碑,矗立在罗卡角,看着经年不变的海浪,拍打着看不到头的海岸线。葡萄牙就像一本需要慢慢翻阅的书——它的魅力不在表面的壮观,而在于细节中的诗意:某个转角突然出现的瓷砖墙、老咖啡馆里老人的闲聊声、海风混合着烤沙丁鱼的香气……这种老水手一般"不完美"的真实感,恰恰让人流连忘返。
第一天 Porto Cathedral 入住 Eurostars Heroismo,入住后游览波尔图大教堂,欣赏完落日,在里贝拉广场散步,穿越唐路易斯一世大铁桥,步行回酒店享受丰盛晚餐
第二天 罗卡角 入住 Arribas Sintra Hotel,经过中世纪古镇,奥比都斯,到罗卡角,入住有着近百年历史的酒店
第三天 Lisbon Cathedral 入住 Novotel Lisboa,一早去罗卡角,入住后前往里斯本老城区参观本座教堂、城堡、在网红餐厅享受年夜饭
第四天 Évora 入住 Stay Hotel Évora Centro,早餐后前往里斯本海洋馆,午餐后赶往埃乌拉,结束人骨教堂参观后,欣赏埃武拉大教堂
第五天 欣赏完葡西边境的古老的高架引水渠,离开葡萄牙
中午,车到波尔图,折腾了半天,才把车停下来,其实,酒店是有停车场的,虽然贵些,却也方便;停下车,再也不想开车出门,在欧洲自驾旅行,最痛苦的莫过于停车了,于是,在附近吃了些包点,就步行前往波尔图大教堂。
波尔图大教堂位于波尔图的历史中心,是天主教波尔图教区的主座教堂。大教堂建于1110年前后,完工于13世纪,是波尔图最古老的建筑之一。教堂在最初建造时采用了罗马式的建筑风格,但在经过多次的修整之后,原有的罗马式风格已经不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哥特式和巴洛克式的混合风格。
哥特式玫瑰窗是唯一的原迹,顶部的锯齿状结构,则让它好似融入了几分城堡的建筑元素。教堂内部有许多赏心悦目的蓝花瓷砖壁画,也是葡萄牙建筑的一大特色。教堂的北侧还增加了巴洛克风格的长廊,在二十世纪还对内部礼拜堂做过改造,各种建筑风格经历历史沉淀,形成为混合体,在漫步教堂的同时领略到时代的前进,审美的蜕变
教堂处在老城高处,从门前的广场可以俯瞰老城各个方向的老城,从这样的角度才发现,波尔图其实不是彩色的,而是砖红色的,杜罗河蜿蜒流过整个城市,为波尔图增添了许多旖旎的风光。旧城筑于东岸的丘陵坡地上,新城大部分在北岸。欧洲的城大抵不会破坏代表着历史沉淀的古老建筑和城镇。波尔图即是如此,罗马建筑风格的波尔图主教堂和早期哥特式圣马丁教堂。以及圆柱山修道院和高10层的僧侣塔。还有就是横跨杜罗河上的六座大桥一起构成了享誉世界的文化遗产
杜罗河边的巷子多是建在陡峭的岩壁上,石阶歪歪斜斜地排下去,好像随时会塌掉。酒窖的招牌挂在半空,风吹过便吱呀作响。搬运酒桶的工人弓着背,从那些招牌下走过,影子投在墙上,竟比真人还要大些。他们的脚步在石板上敲出沉闷的声响,与远处教堂的钟声混在一处,竟分不出谁更沉重些。这些向下延伸的巷道的尽头就是里贝拉广场。里贝拉广场沿着杜罗河延伸,自中世纪以来便是繁忙的商业和制造业活动的中心。那时,广场上有许多售卖鱼,面包,肉类及其他商品的店铺。1491年,广场周围的建筑物毁于大火,重建的房屋在底楼带有拱廊。同时,广场也铺设了石板路面。这一系列的举措构成了今日热闹非凡的老城中心
我们步行走过杜罗河的两岸,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有流浪歌手随便在河边支起一个摊儿,就不管不顾的唱起来,歌手委婉,随着河水静静地流淌着。街角有乞丐坐着,身前摆着铁罐。他们不吆喝,只是沉默地等待。偶尔有人丢进一枚硬币,那响声便在街道上跳几下,很快被城市的喧嚣吞没。乞丐们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眼睛望向远处,却又像什么都没看见。夜深了,我们走向之前就看好的一家葡国餐厅,在酒店附近,也是知名的网红餐厅,葡国的餐厅很有个性,大多只做晚餐,我们从老城精疲力尽地走回来,恰好赶上了晚餐时间,没有预定,还好有位
第二天一早,驱车赶往圣方济大教堂,葡萄牙的路大多狭窄,市中心的大道稍为宽阔些,却也容不下两辆汽车并行。电车轨道嵌在路中央,老旧的电车摇晃着驶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游客们挤在电车里,脸贴着玻璃,向外张望。而本地人则站在路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闯入者,眼神中既无欢迎也无厌恶,只是漠然。映着着阴郁的天气,让人想要深深叹出一口浊气来。圣方济各大教堂是波尔图最突出的的哥特式建筑,并以其内部极尽奢华的巴洛克式装修而闻名于世,是波尔图老城区世界遗产的一部分。从16世纪开始,随着葡萄牙的美洲殖民地不断扩张,这座教堂也被赞助者们不断装修,到18世纪,那些多得用不完的黄金镀满了教堂的墙壁、柱子、屋顶,教堂内部装修成了天下最奢华的巴洛克风格。
波尔图的街道,是石阶与电车的合谋。铺路的石块早已被行人的鞋底和车轮磨得光滑,在雨天便显出油润的黑色来。那黑不是纯然的黑,倒像是掺了无数代人的足印,沉淀出一种古怪的亮色。街道极窄,两旁的房屋却拼命地往高处挤,仿佛要争夺一线天空。那些房屋的墙壁上贴着蓝白相间的瓷砖,有的已经剥落,露出底下灰黄的底色,如同老人脱落的牙齿。瓷砖上绘着船只、圣徒或是莫名其妙的图案,在雨水中冷冷地闪着光。窗子一律是狭长的,装着铁栏杆,从那里头偶尔探出半个妇人的脸,又很快缩回去,像是被街道上的景象吓着了似的。我们就沿着这上上下下的街道,走到了莱罗书店
莱罗书店,开张于1881年,迄今已有近120年的历史。书店中央有一个漂亮的哥特式木制楼梯,一直通到楼顶。读者可以透过玻璃楼顶,360度仰望天空。楼梯四周书架上摆满了各种葡萄牙语、英语图书。雄伟壮观的艺术风格、精美的图书,令人流连忘返。
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古城,沉淀的经典有太多。莱罗兄弟书店不算是波尔图最具历史气息的景点,也并非是波尔图的名迹代表。但它就是那么有魅力,自出现便让每个来到波尔图的人无法忘怀,曾被 Lonely Planet 评为世界上第三美丽书店。这书店,熙熙攘攘,摩肩擦踵,这台阶上,无时无刻都有人在拍照,看书的人少,真正买书的人更少,大多数人就如我一样,站在台阶附近,欣赏着设计者的巧思
在波尔图无论你走到哪里,在一片南欧特殊的红顶白墙中都可以看见波尔图的标志--僧侣塔,也叫牧师塔。塔高76米,1763年建成时,曾是整个国家的最高建筑,它的高度也被当时来到波尔图的船只把它当做灯塔和波尔图的符号。 这座巴洛克式钟楼由意大利建筑师尼古拉·纳索尼设计,226级螺旋石阶在塔身内部盘绕而上,如同被石化的DNA链。塔身采用花岗岩建造,在杜罗河畔的雾气中泛着冷峻的灰白色。六层塔身逐级收缩,最顶端冠以洋葱形的穹顶,远看像一位戴着圆顶硬礼帽的瘦高绅士。塔身上的浮雕装饰繁复却克制——贝壳、涡卷与十字架在石面上跳着严谨的几何之舞。
时间有限,我们中午时分就不得不离开,前往一度被称为是最浪漫的结婚圣地的奥比多斯,奥比多斯是当初葡萄牙国王 迪尼斯一世(D. Dinis)送给王后 伊莎贝尔(Rainha Santa Isabel)的结婚礼物。这是座保存完好的中世纪古城,也是葡萄牙最古典的筑墙防卫的殖民地,更是著名的“爱情之城”。
“爱情之城”这个名字来自于两个历史事件。一是1282年,葡萄牙国王狄尼斯在大婚之前将奥比都斯作为礼物送给了他深爱的妻子伊莎贝尔。直到1834年,这个小镇一直是王后家族的私人财产。二是在1444年,年方十岁的葡萄牙国王阿方索五世在这里与比他小两岁的新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这一对金童玉女穿着白色婚礼服举行的婚礼如此深入人心,奥比都斯由此获得了“白色婚礼之城”的美名。从此以后,近600年来,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年轻人喜欢把这个地方作为圣洁婚姻的起点,相信如果能在这里喜结连理,就可以永远与伴侣相亲相爱、白头至老。奥比都斯也成为世界上十大婚礼盛地之一。现在小城中心有一个教堂,始建于1148年至1185年间,是当年阿方索五世与王后举办婚礼的地方,也是现在新人们渴望举行婚礼之处。
奥比多斯,葡萄牙的爱情之城,是一座被中世纪城墙环抱的童话小镇。鹅卵石铺就的窄巷蜿蜒在白墙红瓦之间,蓝花楹与九重葛从窗台垂落,为古老的石墙添上一抹温柔。作为婚礼礼物献给王后的小城,似乎每一块石头都浸染着爱意。城门下的爱情锁墙挂满铜锁,阳光穿过铁环,在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街边小贩递来盛着樱桃酒的巧克力杯,甜涩的酒液滑入喉间,恍若初恋的滋味。
离开奥比多斯,已经是傍晚时分,晚上,定了一个有百年历史的酒店,就在罗卡角附近。旁边的餐厅,也是颇负盛名的
“罗卡”的意思是岩石,罗卡角说不上有多美,它是一处海拔140米的狭长悬崖;罗卡角的大西洋表面上也看不出有多险恶,惊涛骇浪乃是大海的神韵也并不为奇。而罗卡角的神奇在于它不仅是陆路的尽头,更是开启了世界的“大航海时代”的起点。于是这片极致之地,成了人们前来感受和纪念的重要所在
站在罗卡角标志性的十字架纪念碑下,凝望着十字碑上刻着的“西班牙的屈原”卡蒙斯的诗句“陆止于此,海始于斯”,不禁心生感慨;当视线从罗卡角山崖上那座橘红色的灯塔转向大西洋的波滔海浪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欧亚大陆尽头的含义。弹丸之地的葡萄牙,就在此凭借着优越的地理位置,冲出了另一方天地,当年雄心勃勃的亨利王子,一定无数次的站在这里,遥望着遥远的南方和神秘的东方,那时的前方,还是一个未知的世界,充满迷一样的诱惑。
里斯本的街道是顺着七座山丘的起伏自然生长的。它们不像巴黎那样经过精心规划,也不似巴塞罗那那般横平竖直,而是像老树的根须一般,在陡坡与谷地间肆意蔓延。这些街道有自己的脾气——有的突然中断在某个教堂的台阶前,有的毫无预兆地拐向出人意料的方向,还有的干脆变成一段需要手脚并用的石阶。我们的车在这样的街道穿行,每每与电车差身而过,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车位,赶紧停下车,后面在市区的游览,就大多靠步行了
因里斯本大地震和接踵而来的大火,今日里斯本大教堂的规模是1930年修复工作结束后的结果,融合多样式的建筑风格;例如大教堂的正面两侧宛如堡垒般的钟塔、拥有哥特式风骨的玫瑰花窗等。阴暗的教堂内部简单且朴实,完全无法想象在18世纪初期时国王洛昂五世曾大费周章地想将这里建造成一个华丽的教堂。哥德式的回廊拥有美丽的双层拱形门,考古学家曾在这里挖掘出一段罗马之路、西哥德时期和清真寺的一些遗迹,另外宝物室则展览了银器、主教大袍、雕像、手抄本和与里斯本守护神圣文森相关的遗物。
圣乔治城堡是里斯本最古老的建筑之一,城堡建在阿尔法玛地区的最高点,是中世纪摩尔人占领里斯本时的要塞,因为位于居高临下的山坡上,几乎在里斯本的每个角落都可以望见它的身影。城堡原本属于更早期的西哥特人,摩尔人入侵后,对其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厚达8米的城墙至今仍令人感到气势非凡。无论是从阿尔法玛到远处市区的未来主义城堡和吊桥,还是城市中心卡尔莫教堂的露天废墟,都可以一览无余。
卡尔莫修道院是佩雷拉元帅于1389年创建的,其目的是让来自莫拉的加尔默罗会修士在此安身。在1755年里斯本大地震中成为了废墟。里斯本市政府刻意让修道院保持废墟状态,作为大地震灾情惨重的历史见证。在大地震后修道院只剩下大门,部分外墙、大型立柱和天顶肋拱。如今的卡尔莫修道院天空成为了它的穹顶,断残的石柱在夕阳下站立,当抬头仰望时没有其他教堂的庄严与凝重,有的是苍凉和哀伤,就如葡萄牙曾经一去不返的辉煌
城区的这些经典景点都在步行范围之内,在这些古老的有着无数历史故事的街道上行走也颇有些趣味,奥古斯塔大街的石板路光可鉴人,两侧的拱廊下,咖啡馆的藤椅整齐地排列着。穿制服的门童站在百年老店门前,皮鞋亮得能照见路人匆忙的倒影。但只需往旁边岔开几步,就会撞见某条阴暗的小巷,墙上的蓝白瓷砖讲述着早已无人记得的航海故事。最令人惊叹的是那些隐藏在城市肌理中的阶梯街。圣胡斯塔升降机旁的阶梯像是一条垂直的街道,铁艺栏杆上的花纹已经被无数双手磨得发亮。站在高处往下看,整条阶梯变成了一架巨大的手风琴,而行人则是跳跃的音符。
阿尔法玛区的街道最为任性。这里的路面用黑白两色的碎石拼出波浪纹样,在正午的阳光下荡漾起浪花,迷茫了游人的视线。两侧的房屋外墙剥落得厉害,露出里面黄色的石灰和红色的砖块,像是被顽童撕开的礼物包装。某个转角处,法多歌手的沙哑嗓音突然从敞开的窗户里涌出来,混着煎鳕鱼的香气,在巷弄里久久不散。
里斯本海洋水族馆(Oceanário de Lisboa)于1998年开放,据说是世界第二大水族馆,欧洲最大的室内水族馆。里斯本水族馆的外观像是海上的一个码头,整个建筑物很有现代感。到里斯本水族馆是在第二天的上午,海洋水族馆很有特色,打破了只展览鱼类的传统,馆中有鸟类、哺乳动物、鱼类和刺细胞动物。自然水景的创始人天野尚几乎是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完成了被全世界水族玩家瞩目的项目:里斯本水族馆40米草缸。玩过草缸的都知道,维护好一个草缸有多难,更别说40米这样的体量了。建缸至今,该草缸依旧保持着极高的展示水平
从海洋馆出来,就去购物中心买了一堆食物,本来还想花些时间购物,一方面要赶去埃武拉,另一方面,在这里买东西不能退税,只能作罢
埃武拉是一座历史古城,始建于公元三世纪罗马帝国统治时期,当时面积不足1平方公里,长期为罗马军队驻地。目前,尚能看到的罗马时期的古迹有罗马神庙、温泉浴池、罗马城墙遗址以及唐娜·依萨贝尔拱门。罗马帝国灭亡后,埃武拉曾先后被西哥特人和摩尔人占领,其间城市规模开始扩大,建筑风格体现出哥特式和阿拉伯特色。沉寂,仿佛是埃武拉这座古城的基调。 走进埃武拉,各时期的建筑风格雕琢了埃武拉的繁华过去。罗马人的智慧、哥特的壮观、摩尔风格的华丽在埃武拉这个小城一一呈现
这座城市早在罗马人到来之前已经拥有了一定的文明程度。之后的发展与繁华更是让埃武拉成为不同族群争夺的目标。一直受到历史眷顾的埃武拉在十九世纪之后,便走入了衰败,从此被历史遗忘在阿连特茹地区里。然而,正因为被遗忘,埃武拉的历史遗迹至今还得以保存完好。
埃武拉大教堂建于12世纪,是罗马哥特式大教堂,堪称是一座拥有绝妙回廊和堆满教会珍宝的博物馆。 教堂以大理石外观示人,其敦实的结构更像是一座堡垒,一对壮观的不对称钟楼左右加持。教堂正门装点着14世纪雕刻的使徒造型。下午五点,埃武拉大教堂就关门了,因为时间紧迫,我们没有能够爬上教堂塔顶,俯瞰整个埃武拉市区,颇为遗憾
历经千年风雨,神殿屹立至今,古罗马狄安娜神庙遗址以自己的历史沉淀,向来自东方的我们无声叙述曾经辉煌的历史。这里被罗马人征服,随后罗马化,于是留下了大量的罗马历史遗存。这是一座供奉古罗马月亮女神和狩猎女神狄安娜的神庙,14根石柱在风雨中飘摇,迄今已有1800年的历史。公元3世纪,罗马人渡过地中海,征服了这块土地。这是伊比利亚半岛保存得最完整的古罗马遗迹。凯尔特人、摩尔人已不在,而罗马神殿的遗迹还在。古罗马神殿彰显着埃武拉繁华的过去
埃武拉的街道是石头的史诗。这些泛着象牙色泽的石灰岩路面,在阿连特茹地区烈日下蒸腾着古老的气息。整座城市像是一块被时间打磨的大理石,而街道便是它裸露的脉络。白昼时分,主教堂广场四周的街道最为热闹。卖羊毛毯的摩尔后裔在拱廊下铺开色彩斑斓的货品,粗粝的叫卖声撞在罗马神庙的科林斯柱上,碎成细小的回声。在古老的不规则布局的城市中心,城市广场自然而然变成规划轴线的起始点,在这些轴线之间是由狭窄街道组成的蛛网般的道路网络,我们在街道中穿行,想找到心仪的餐厅,转来转去,最终还是回到了城市广场。
我们在埃武拉城看见了水渠,那是阿维什王朝国王若昂三世(执政1521年—1557年)在1531年至1537年间,为改善埃武拉供水,下令在埃武拉兴建9公里长的高架引水渠。引水渠由之前建造里斯本贝伦塔的御用建筑师弗朗西斯科•德•阿鲁达(Francisco de Arruda)设计。这个工程,宏伟而壮丽,被卡蒙斯写进了他那堪称“葡萄牙之魂”的著名长篇史《路济塔尼亚人之歌》之中(卡蒙斯1524年/1525年-1580年6月10日,以文学成就而被尊称为葡萄牙国父,享受墓葬热罗尼穆修道院待遇。葡萄牙人认为他的诗可与荷马、维吉尔、但丁和威廉·莎士比亚的作品相比)。
距离埃乌拉80公里后,在埃尔瓦什再看到高架引水渠——7公里长的阿莫雷拉水渠。这两段水渠(道)从形态到材料看不出区别,很可能是同一人所为。阿莫雷拉水渠最高有4层圆拱,与古罗马水渠不同的是,它是砖石结构,石灰抹面,显得特别敦实。我们看到的石灰抹面,有的脱落,有的完好。我们看到的一端水渠虽然很长,其上游起点与下游终点则不得而知。据说引来的水通到一个名叫Praça do Giraldo的大水池,但这个水池在17世纪已经被破坏了
埃尔瓦什的防御工事是在葡萄牙1640年重获独立之后修建的,由荷兰耶稣会神父若昂·皮斯卡西欧·科斯曼德尔设计,方圆3平方公里。由于是同类荷兰学派防御工事中保存最完好的典范,也被评为世界文化遗产。可惜我们安排的太赶,即使想匆匆一瞥都没有时间
短短几天,实在无法尽览这个伊比利亚半岛上的明珠的美好,无论是杜罗河畔的美景、巴洛克风格的教堂、色彩斑斓的建筑和古老电车,还是海鲜料理、波特酒、葡式蛋挞和糖心巧克力,都让人难以忘怀,大航海时代后的葡萄牙,如同其著名的" Saudade "(怅惘)文化一样,在辉煌逝去后找到了一种低调而坚韧的生存智慧,而所有无法述之于口的情绪,都沉入了法多歌谣那道永不愈合的裂缝里,那是大西洋咸涩的风与特茹河淤泥共同酿造的曲调,像特茹河的潮水,裹挟着几个世纪的泥沙不断改道、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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