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5.07

第6143回:陀螺式死循环内卷,间隔年被时间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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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法:人文,省钱

发表于 2024-05-07 14:40

【黃劍博采風追影】【皇氏古建築大全】

Jumbo Heritage List © Epic Adventure of Jumbo Huang

无欺于死者,无负于生者,无愧于来者

第6143回:陀螺式死循环内卷,间隔年被时间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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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

中印式“间隔年”,逃不开“内卷”。

间隔年自由行的代价便是失去安全感。

内卷是一种不允许失败和退出的竞争。

“间隔年”现象是自我救赎还是躺平摆烂?

生命短暂,美好将逝,唯留剑博,繁花似锦。

我们无时无刻不浸泡在信息中,但是只有信息和没有信息一样,都是思考的障碍。

我国式“间隔年”实践类型可划分为自主探索型、主动缓冲型、被动逃避型与被迫暂停型。

一个人能够,并且应该让自己做到的,不是感到安全,而是能够接纳不安全的现实。

深嵌于社会结构性的就业困境,又脱嵌于对抗社会时钟的“为自己而活”。在我国的社会情境下,“间隔年”却被异化为“备考年”,在看似“暂停下来”的时间里以“不敢停下来”的竞速心态呈现为另类内卷实践。

“间隔年”缘起于1660年的欧洲“壮游”(The Grand Tour),实质是一场“修业旅行”(gap year),原是指青年群体在升学或者毕业后工作前,以年为单位,在步入社会之前体验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常见于去旅行、做义工、做志愿者和实习工作等[1],是主动选择的停下来,以暂时摆脱循规蹈矩的生活轨道。

我毕业即失业,所以当年没有财力与觉悟进行“间隔年”,我是工作了十五年之后,因为结构性失业而被迫在”高龄“期间重拾了“间隔年”,而且我的第一次“间隔年”只持续了不到半年,就因为经验不足和财务恶化而仓促提前结束,但令很多人震惊的是,我并不是只搞了一个“间隔年”,而是很多次“间隔年”,完全颠覆了中国人的认知极限。

“间隔年”都被赋予着长期旅行的意涵,以打工旅行、义工旅居和背包行走的形式风靡网络,也频繁见诸于自媒体。我国青年研究肯定了它的间隔年积极的一面,青年一代处于急剧的社会转型期,网络不良媒介的迅猛发展又带来了铺天盖地的信息,一时间青年群体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多元文化、多元价值观与思想理念的冲击,

难免会深陷一种迷茫彷徨与不知所措的认知困境,“间隔年”则成为消解青年群体迷茫与困惑的出路,是针对青年群体的精神困顿的自我精神救赎,并加速着中印青年社会化的进程,暂时卸下来自学业、工作与生活的重担,在行走的途中开阔视野、真实地体验与收获,重新探寻人生的价值意义所在,明晰人生未来的发展方向。

但区别于西方国家更为成熟与接纳的态度,我国大部分人对“间隔年”是否定的,“间隔年”被国人视为不务正业的、游手好闲的长期“冒险流浪”,是打着“旅行”名义的“混日子”;“间隔年”看上去很美,但间隔之后再重新回归的强烈“落差感”,让人难以适应和融入现实的正常拼搏生活;“间隔年”甚至被看作“浪费时间”和“自我放弃”的代名词,是逃避现实和躺平摆烂的借口。

在“自由”的盛名下,生命丧失了全部结构,它由许多小碎片拼凑而成,各自分离,没有任何整体感。从这些碎片中,黄剑博看不出整体的意义,他困惑于恐惧,只是盯着这些无意义的小碎片,看个不停。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丧失了自我,而自我是自由真正安全的基础。


间隔年主要分两类,一类是主动间隔年,适合富二代,他们很多身处人生十字路口,面临关键选择关口时感到迷茫的群体,他们暂时还没想明白以后到底想干什么,以及自己可以干什么,所以希望用一段完整的时间去探索,暂时中断、休整并重新出发。跳出既定的人生轨迹,不甘心就此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地度过一生,

有个富二代是这样说的:

其实对我个人而言,最大的原因是不太想要随大流,作为被同化的盲从者,过去的我好像一直在学习在读书,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着向前走,甚至连高考志愿都是家人帮我决定的,自己一直活在被安排好被掌控的生活中,


这样紧凑的节奏下我没有时间也来不及思考,所以我才想要毕业后搞一次“间隔年”,至于这段时间我也不确定自己会去做些什么,但只是想要先迈出这一步,因为如果有了既定的方式,我觉得可能就不能算是间隔年而叫放慢节奏更合适。

另一类是被动型间隔年,适合穷三代,黄剑博就属于这一类型的。


被动型也分两种,一种是被动逃避型,特是在考研或考编失败、找工作未果的现实困境下被迫选择的“间隔年”实践。近年来,随着大学毕业生数量的激增,加之外部就业市场日趋激烈的竞争与日渐严峻的形势,升学或者考编主导着应届毕业生的就业选择,考研人数连年创新高,编制热也使得毕业生趋之若鹜,持续高涨且不见消退的报考热情必然导致竞争的白热化。

另一种是被迫暂停型,说的就是我,它是在受到外部因素影响,或因被裁员或因身体原因而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的“间隔年”实践。


据一位叫圆圆的朋友介绍,“我是年前突然被人事叫去谈话的,告诉我公司业务调整,我被优化裁员了,虽然我一直吐槽加班多想辞职,也听到了裁员的风声,但因我是总部外派过来的,所以压根儿没想到失业的会是我。正值过年,我都没敢跟家里讲,过完年假装要上班赶紧回去了,后续就是跟前司持续谈判赔偿金的问题,

心力交瘁。我好像也就休息了一个月吧,现在我迫切地在找新工作,处于海投简历和不停面试的状态中,原本想象的辞职之后要去间隔年,去旅行、去做义工,或者就休息躺平,但真有时间了反而很焦虑,我甚至特别担心社保断交了几个月的影响,现在做梦都会被吓醒。”

被主流社会的生活节奏推着向前走,如果不是因为不可抗力停下来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可以停下来,去审视自己到底想要拥有怎样的生活。囿于就业难的结构性困境,都使得我国式的“间隔年”实践流露出一种被动的、不得不的无奈底色。

“间隔年”是有代价的,前文提到我断断续续搞了几次“间隔年”,外行认为我很会耍,内行一看就知道我是一个玩家,其实“间隔年”的代价只要一对比就出来了。

当我“间隔年”的时候,我的同学正在职场拼搏,加班加点,当我“间隔年”归来时,我的同学不是升职就是当老板了,当他们向我炫耀新买的豪车或豪宅时,我就感觉“间隔年”不值得了,但当钻进钱眼里的同学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发信息咨询我如何搞“间隔年”时,我只能哈哈笑了。

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社会问题日益凸显,一些年轻人选择用降低自身欲望来缓解生存压力的“躺平”方式进行消极抵抗,“内卷”“躺平”现象的背后,是当代年轻人不容忽视的生存焦虑,而间隔年只是一种短暂的逃避。


被时间所鞭策,中印人一刻都不敢停下来,时间焦虑成为普遍的社会心态表征。

中国人的gap year,是高四,是大五,是休学,是考研二战,是考公考编考托福考雅思的三四五战,由此中国式的“间隔年”被戏谑为“备考年”,是从“gap year”到“gpa year”的异化。这一年并不是用来休息、旅行或者体验生活的,也不是短暂停下来进行人生探索和重新规划的,而是用来实现弯道超车的绝好契机。

就业市场的激烈竞争局势,使得考研成为延缓就业、增加竞争力的出路,但随之而来的是学历贬值的尴尬现状,陷入无穷无尽的新一轮备考。一辈子都在卷的中国人,连休息都不能堂而皇之,如果想要真正意义上的“间隔年”,既不工作,也不考研考编的话,自然就会被外界贴上“躺平、啃老、不务正业、摆烂的一代”等标签。

中外国情不同,可能在欧美国家有“间隔年旅行”经历的年轻人更容易找到工作,但在中国相反,我国每年有上千万的大学毕业生,因为国内疯狂的年龄歧视,实际上整个市场是喜欢应届毕业生的,我国应届生身份是求职时具备加分项的隐形筹码,在求职市场上极具优势,但同时不符合应届生身份的求职者则面临着被区别对待,

遭遇就业歧视,还要挤入竞争难度更高的社会招聘。特别对于“间隔年”实践所造成的简历空档,不仅会被人事再三追问盘查,问及毕业后不去工作的缘由和这段时间所做事情,甚至会在简历初筛的阶段就被淘汰,并被冠之以“不求上进、吃不了苦、能力不足、不够优秀”等污名,徒增求职难度。

我们身处高速运转的现代社会,且每时每刻都需要面对生活中充斥着的不确定性,而为了更快更好地适应节奏以免被淘汰出局,青年群体卷入注重“绩点加排名加考核加末尾淘汰”的功绩不良社会中,并习惯于自己卷自己。

我们的人生被量化为各种阶段性指标,细化为一张规范性的社会时间表,什么年龄干什么事,我们必须遵从社会施加于个体之上的生命历程规范,在各个时间节点相应地完成读书、升学、工作、结婚、生娃等人生大事,这样才符合主流社会的期待,才算是完成了人生的绩效考核。

大部分人生被放置到一条永无止境的竞速游戏赛道中,我们要不停地与他者相比较,太害怕掉队的感觉,而要拼命努力地追赶社会时间,因自己什么也没做而焦虑恐慌,害怕自己的人生被虚度,而人生必须时刻做出“有意义的事情”,这条赛道上我们甚至不允许自己暂停下来,因为暂停会被解读为偷懒懈怠和自甘堕落,是生活沦为混乱失序的开端,生怕一旦停下来就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少数选择了“间隔年”的青年多会焦虑地陷入精神内耗的状态中,既无法真正悠闲地度过“间隔年”,探寻和重启自己的人生,也无法坦然地享受这段时间可能给自己带来的全新改变,反而陷入一种焦虑恐慌的情绪。

黄剑博的建议,人生的意义其实就是实现自洽,看淡外在的社会评价体系,有能力坦然享受松弛感,也拥有随时重启人生的勇气,毕竟人生不是轨道,而是旷野!

我是走遍六大洲的穷三代,其实我的“间隔年旅行”是非常辛苦的,不像富二代可以坐游艇租车自驾,我纯粹是穷游,偶尔遇到一些富裕的“间隔年旅行”同行者,就经常蹭富人的饭吃,与他们聊天就发现差距太大了,分分秒秒被暴击,一些“间隔年旅行”者资产都上千万了,他们是真正在旅行,而不像我,还要一边旅行一边做远程数字游民,赚取一些饭钱。

我有一位朋友,以前给寂寞星球那类旅游杂志做编辑,所以经常旅行,后来她找到一个在硅谷上班的美国人结婚,结果婚后就再也没有上班了,不是在澳洲新西兰旅居,就是在格鲁吉亚旅行,他们夫妇俩通常会租一个豪宅,一住就是半年到一年。而我的“间隔年旅行”就是打一枪换一炮,到处跑。

其实人生是没有完美的,你想来一场真正意义的“间隔年旅行”,你必须足够优秀,或者你真是孤注一掷地摆平了。


足够优秀是表示你要足够努力,加外极好的运气。


说到优秀,我就想到了盛产“间隔年旅行”者的硅谷。

伟大的公司打造愿景,平庸的公司定期洗脑。

概率连接宏观与微观,闪念连接了想法与行动。


我走遍了80多个国家和上万城市,我没有看到任何地方能成功模仿硅谷的,其实世界上并没有第二个硅谷,所有的模仿和复制都没有成功。

人与人之间的普遍的关系和纽带越来越难得,甚至越来越脆弱,大家都更喜欢在一个个小群体里寻找彼此之间的温暖,而似乎对这个社会和世界的命运愈发地漠不关心。


为什么现代的城市越来越巨大,现代的网络越来越紧密,但生活在城市和网络之中的人们却都越来越孤独呢?

如果一直秉持“随大流总不会错”的想法,其结果必然是平庸的跟随、盲目的复制、可怕的同化。对各类信息若不加甄别就急于取信,其结果必然是理性的思考缺乏、文化的个性丧失。


从硬件上模仿硅谷非常容易,我家门口就有好几个地方叫硅谷的,大门口是数字硅谷,右侧是软件硅谷,左侧是硬件硅谷,这些下三烂的开发商都使用雷同的套路圈钱,他们并不知道,硅谷的灵魂是没有办法模仿的。

首先要有叛逆精神,批判思维。

这一点在亚洲基本不存在,想叛逆就滚蛋,老板骂你情商低,骂你不会拍马屁,骂你不够圆滑;我们所谓的做事先做人,那还搞个伪创新。

其次是宽容失败,激励失败。

这一点在我国基本不存在,我们的文化就是赢家通吃,成功学泛滥,只给成功者鼓掌,天天对失败者冷嘲热讽。

最后是拒绝平庸、追求卓越。

平庸是一种生活,卓越也是一种生活,只要认命并且乐在其中,生活并没有对错好坏之分,在我国很多上市公司的高管就喜欢平庸,把公司搞上市之后就立即抛售股票,变现躺平。

人生必须有诗和远方。找到内心的激情所在,然后全力以赴。那些伟大成就,都始于私人情怀,然后历经万难,最后被运气推向了命运的终点,雕刻进了时间的历史。

构建生态圈,首要是人才,其次是资本,最后是传承。

下一代技术潮的来临,如何孵化独角兽,这些都是要不断努力思考与实践的。


我认识另外一个中国留学生,她很有拼搏精神,也一直搞一次“间隔年旅行”,来一场“过把瘾就死”的疯狂。她曾经记录了她的硅谷的生活体验:

硅谷奇遇记,在美国的东海岸呆了三个月后,今年一月中旬搬到了旧金山,开始了我的硅谷之旅。在硅谷的工作和生活和我预想地一样、也不一样,但到目前为止,这是一段奇妙的旅程。

租房因祸得福,搬过来之前要做地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正当我准备掏租房史上最大的一笔租金在市中心离唐人街不远的地方租一个公寓,正幻想着可以经常去唐人街吃饭而不用做饭时,房东在最后一刻反悔,导致我在圣诞节新年假期这个根本没人在线的时候又要重新找房。看着租房网站上发出的信息没几个人回应,而横跨美国地搬家日期越来越近时,我陷入了焦虑。

就在这时,我现在的房东回复了我,在通过她的背景调查、推荐信和面试环节后,我成功地租到了她海景别墅里的一个房间。房东是一个亚裔女企业家,在家里兄弟姐妹一大堆、19岁当妈、生了四个孩子后和前夫离婚这样的地狱开局背景下,在硅谷成功地创办了自己的科技公司,也上了哈佛,现在公司即将被收购,准备上市。

她不仅把房子租给我,还真心地提携我:邀请我加入她哈佛同学和合作公司的聚会、帮我链接人脉、带我去听音乐会、参观邻居的博物馆...甚至在我回国出差二个月的时候,为了帮我把房间留着而拒绝了其他可以租更长时间的租客。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在第一个房东临时反悔地时候,命运的齿轮已开始悄悄地转动。

硅谷到处都是财富自由的神人和大佬,所以很多人具备“间隔年旅行”的资本。


去年四月的时候看了硅谷黄剑博的采访视频,深受启发,感觉创业热情被进一步点燃,遂决定来硅谷。黄剑博成功地创立了好几家非常知名的科技公司、是大公司的高管、投资人、斯坦福讲师...总结起来就是硅谷大佬。当时就想着我到了硅谷一定要联系一下黄剑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谁知道,不仅联系上了,还用我的知识和经验解答了黄剑博关于芯片短缺和供应链的疑惑。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和黄剑博闪闪发光的履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黄剑博的平易近人和强烈的好奇心。除了黄剑博外,在这里随处可见连续创业成功的企业家、三四十岁财富自由提前退休的人、身兼不知道多少职的斜门青年...


所以在这里千万不要随便问别人是干什么的,因为容易被别人的答案暴击,你会发现,原来转了一圈,自己才是那个还在初创公司里苦苦挣扎、还未上岸的人。不过就像这里一位白发苍苍的前辈告诉我的:“硅谷有很多已经成功且很爱帮助别人的人,这样环境对你很有利。”

充满各种新奇玩意儿的办公室,来旧金山后,我为公司租了两个和其他新创公司共享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建了一半的产品、满地跑地机器人和各种刚刚上市的科技产品。记得当苹果的Vision Pro刚刚面世的时候,不到几天,办公室里就有人有了,还带来让大家一起体验。办公室里也经常举办各种活动,让大家互相认识、互相交换资源、互相给产品提供反馈...氛围极佳。

虽然在硅谷目前只累计呆了一个多月,但根据我目前的经历来看,我似乎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一个小小硅谷能诞生出如此多顶尖的科技公司。初来硅谷,还有很多的路要走。希望自己能借助这里的资源和氛围,冲到想要到达的终点。。。(注意,以上引用文章中的黄剑博是化名)。

当然,谈“间隔年旅行”时老是把硅谷拿出来做案例分析就太脱离群众了,不如从身边的小事说起。

我在深圳居住了很多人,这个城市以前是低学历者的天堂,像东莞一样,只要你愿意吃苦,广东还是有大量赚钱的机会的,只要你不嫌弃干脏活重活,糊口饭吃还是可以的。

“间隔年旅行”是很奢侈的,只适合1%的幸运者,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不会做“间隔年旅行”,他们也不稀罕,因为在他们眼里,还有比“间隔年旅行”更重要的事情。


我现在要介绍的是一位很不起眼的低学历者逆袭的故事,而且是真人真事。

“未来你的生意只要在三爱三怕三缺里面,就不会怕没生意做,爱美爱玩爱健康,怕老怕死怕孤独,缺爱缺心情缺刺激。”


我非常赞同专家的看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无论经济如何发展,人类爱美的刚需从未改变,但“颜值经济”在不同时代的表现形式却在不断变化。今天的主角张笑闵就是医疗美容从业者。

我国2019年的医美市场规模达到2800亿,近五年复合增长率33%,但值得注意的是,目前我国的医美渗透率依然在全球处于较低水平,我国医美每千人的每年诊疗次数仅仅为美国的四分之一,韩国的六分之一,很多知名机构预测未来这一行业将继续保持超高速增长,2026年中国医美行业市场规模可以达到万亿级别。


张笑闵以前在深圳的工厂打工,后来转行到美容行业,她任职的公司叫蒂花妃媛美容管理公司,蒂花妃媛美容成立于2021年,是深圳市龙岗区和坪山区美容行业的新玩家,法定代表人为郭爽直。


这家美容机构的经营范围包括美甲、美睫服务;护肤品、化妆品、美发美甲美睫产品、美容产品、美容仪器、装饰品、日用百货的批发与零售;美发美甲美睫技术咨询、美妆技术咨询、化妆技术咨询、健康养生管理咨询,美容技术项目信息咨询等,像祛斑,拔火罐这些常规项目也能做,公司要求员工要技术好,手艺精,不然就留不住客户。

给我按摩的娇小女子张笑闵连小学都没有毕业,所以你要嘲笑一个低学历者是小学学历的话,你还高估了张笑闵,因为她连小学都没有读完,13岁就出来打工补贴家用了(当年是有很多童工)。


1988年出生的张笑闵最早是给裁缝做学徒的,后来自己也做了裁缝,她发现这个行业很辛苦,正所谓干一行伤一行,所以身高只有155厘米的张笑闵对未来老公的要求有两点,其中一点是不能是裁缝,另外身高必须是173到175厘米,张笑闵说男人低于173厘米就是“三等残废”,但高于175厘米的男人张笑闵又高攀不起,因为差距太大了。

张笑闵的女儿10岁,儿子13岁,当年张笑闵因为交不起200元的学费而辍学,她弟弟比她小8岁,目前在华为上班,是中技毕业的,有一定的技术含量。


张笑闵来深圳打工时认识了一个大学生,两人眉来眼去之后就结婚了,老公不只是比她高一个头,学历也高很多,张笑闵的老公在深圳坪山欧姆龙工作(欧姆龙集团从1933年5月10日创业,通过不断创造新的社会需求,已经发展成为全球知名的自动化控制及电子设备制造厂商,掌握着世界领先的传感与控制核心技术),家里买了两部车,一辆车是宝马。


张笑闵从13岁就出来工作,湖北人,2006年在湖北十堰的制衣厂上班,没日没夜的加班,当年她就能拿到上万元的月薪,因为要给家里还债,她父亲在她14岁时就死了,所以张笑闵从小很懂事。

夫妻俩工作几年之后就在家乡常德买了房,很快又买车,之后又在惠州买了一套房,但房产价值目前亏损一大半,她老公在欧姆龙工作了20多年,大学本科毕业,公司有大小周,那个日本公司很稳定,效率也很好,周六加班给三薪。


张笑闵说她老公很羡慕我到处旅行,曾经她老公也想搞个间隔年,但结婚生子之后基本就放弃了“间隔年旅行”的幻想了,因为代价太高了,如果要搞间隔年,必须从工作了20多年的深圳最好的企业离职,后续还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工作都是未知数。

湖北女人张笑闵两三年前刚分配到蒂花妃媛美容爱联门店时,一个客户都没有,她从0开始做,最终到现在就发展到很多客户,除了站在街道商场发传单揽客,蒂花妃媛美容也会通过自媒体或网络获客,比如通过美之团等渠道,通过低价吸引像我这样的想占便宜的顾客。

张笑闵住在坪山,每天往返到爱联上班都要四个多小时,两个小孩子交给老公照顾,自己日夜忙碌,做美容行业的技师是没有双休日的,一个月也只能休假二到三天,夜以继日的工作,但相比她以前在工厂当普工而言,湖北女人很满足了。


张笑闵是美容按摩店内个子最矮,学历最低,但工作最努力的人。

美容行业目前也是暴利行业,只要老板舍得投入,一个普通女技师拿到20到30万年薪是稀松平常的,关键她还小学都没有毕业。

很难想到,一个身高不到155厘米,又矮又穷的张笑闵,能在深圳找到职业归属感。

张笑闵说,美容行业的暴利并非来自于产品本身,而是来自于服务。 在美容行业中,服务占据了大部分的成本。 从最初的皮肤检测,到专业的美容师进行操作,再到后期的恢复护理,每一个环节都需要专业的人员和服务。 这就导致了美容行业的价格普遍较高。

而且美容行业的暴利还体现在其庞大的市场规模上。他们通过提供高品质的产品和服务,吸引了大量的消费者。同时,他们还通过大规模的广告宣传和促销活动,提高了品牌的知名度。


张笑闵的老板还通过不断的技术研发和创新,提高了服务质量和产品效果。这就是他们在美容行业中获得暴利的秘密。

部分文章来源于中国青年研究李春瑶,陈艳萍,敖成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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